霍特被銬上手銬,坐上警車,他因為盜墓被逮捕。
「你知道那是誰的墓嗎?」警察從後視鏡瞄了霍特一眼:「那是這個世紀最偉大的搖滾天王!就算知道有很多歌迷獻上的陪葬品,也不應該將他的墓......」
「你不懂,我只是要他履行他的合約,我拿回屬於我所有權的東西!」霍特抖了抖手上的手銬,鐵鍊不規則碰撞發出雜亂的金屬聲,使得他不由得再提高聲量。「我是他的老闆!他還欠我一首歌,錄音機就在他的陪葬品裡!」
霍特被銬上手銬,坐上警車,他因為盜墓被逮捕。
「你知道那是誰的墓嗎?」警察從後視鏡瞄了霍特一眼:「那是這個世紀最偉大的搖滾天王!就算知道有很多歌迷獻上的陪葬品,也不應該將他的墓......」
「你不懂,我只是要他履行他的合約,我拿回屬於我所有權的東西!」霍特抖了抖手上的手銬,鐵鍊不規則碰撞發出雜亂的金屬聲,使得他不由得再提高聲量。「我是他的老闆!他還欠我一首歌,錄音機就在他的陪葬品裡!」
經過幾年的航行,補給隊的太空船終於要返回地球。
這幾年的時間,隊員們都得待在冷凍艙,躺在窄小的空間中,讓冷凍保存液將身子浸泡著,陷入空白的睡眠之中,直到接近地球,系統便會自動將隊員解凍。
「嘻嘻,你找得到我為你準備的驚喜嗎?」
醒時,牆上一大片鮮血寫下的字甚是怵目。
雖然地面沒有其他血跡,空氣中仍然嗅得出濃烈刺鼻的鐵鏽味。他不敢打電話給警察,事實上他正是個警探,身上的警徽已跟了他十三年個年頭。他摸摸腰際,自己的配槍還在,拉開彈匣,還有幾發子彈在裡頭;他一面拿起槍警備,一面向臥房探查,他隱約可聽見臥房中傳來音樂,那片老歌CD。他緩步靠近,左手輕推開房門,房中的歌聲悠揚迴盪,血腥味也越發強烈。
轟的一聲,牆上又多了半條腸子;他的眼睛噴到我腳邊,已經碎了。
我用手拂了拂額頭的冷汗,才發現額頭似乎也噴了點碎肉末;前頭那傢伙渾身發抖著,連針筒都拿不穩,似乎因為方才同夥爆裂的身體嚇著了。